《練習簿》是突破機構將董啟章「成長系列」的小書:《紀念冊》、《小冬校園》和《家課冊》三合為一的故事集。作為讀者,可以一次過欣賞到董氏創作歷程上三種截然不同的書寫策略,見證何謂「想像力生生不息,變化無窮」,不失為一次很有價值的閱讀經驗。
說《練習簿》是董啟章高難度自選動作示範表演之結集,實在沒有半點誇張。
對青少年來說,董啟章的作品也許有點深奧,但筆者相信,他的文字很容易引發讀者想像和再創造。《練習簿》中的題材都是由校園出發,材料都是大家耳熟能詳,而上述所謂的「高難度自選動作」,指的是他的寫作取向:
《紀念冊》是作者代入物件講說話,透過紀念冊、粉刷、手表、鏡子、校服、改錯水、椅子、成績表等角色的自白,從另一個視點去了解和認識人和物,跳出平常的思想和閱讀框框。原來,有些物化的感覺比人真摰、比人率真、比人更「人」!
《小冬校園》是作者在想像中創造自己的世界,正如作者在序言所指,這是具有宮崎駿動畫感的小說,描繪的是離開地面的空中城市,無論是校長室的螞蟻、圖書館的森林、洗手間的士多啤梨等都展現出無拘無束又趣味盎然的奇想。
《家課冊》是筆者極力推介的高難度遊戲,玩的是用不同科目的語言作為隱喻,編織出微妙的愛情和友情,當 中不乏具啟發性的篇章。例如,藉著英文文法上的Four Types of “ if ” Sentences(條件句)來貫穿女學生暗戀男老師的故事,寫出女孩子想像那段感情發生的「可能性」、「有機會的將來」、「矛盾的現在」等景況,又借「及物動詞」、「不及物動詞」、「主詞」、「受詞」、「被動語態」等去比照單戀之苦,都是很容易令人產生共鳴的隱喻。最佩服作者的是,他作為文科生,為了寫這本小書而自修了不少會考理科概念,寫出了〈感情的波動〉(Physics)、〈碳水化合物之戀〉(Chemistry)、〈自我的再生〉(Biology)等文,將物理、化學和生物名詞運之掌上!
這本成長的《練習簿》讓筆者認識到何謂「文字享樂主義者」。真的很快樂啊!
March 25, 2003
March 07, 2003
我們要世界和平
「縱是千里之外隔岸觀火,縱是重未經歷戰火的洗禮,都總能想像朝不保夕睡不安眠活不安寧的膽戰心驚吧!還以為事不關己嗎?明日難保!我們要世界和平,給和平一個機會!」(錄自89268網站《No War : Peace on Earth》合輯介紹)
15個單位以音樂傳播和平訊息,以聲音高聲頌讚和平的美麗,以心意向遠方送上無限的祝福!他們與當年John Lennon一樣,希望Give Peace A Chance!
從電台訪問得知,碟中大部分作品都是眾音樂人應商台邀請支持「我們要世界和平音樂會」後,於極短時間之內創作出來的「真心歌仔」。原來,人們對和平的渴求都是如斯真心和直接的。在「唱好和平」的大前提下,最簡單的旋律和編曲已經是最真心的社會回應,而這也正是這張專輯的歌曲特色。
《No War: Peace on Earth》碟中的15首作品可謂風格迥異,本質上這已是一種多元共生無紛爭的共同體吧!歌曲包括舒情folk song如Joey Tang的〈童謠〉、林一峰的〈上帝笑了〉等,而假音人演繹〈看清楚〉一曲不無當年A.M.K.的影子,感覺像大孩子靜下來訴說心底話,讓活在表面上和平的幸福國度的我們嘗試將心比己。然而,最令筆者細意咀嚼的是Tat Flip純音樂作品〈……(和平嗎?)〉,也許是沒有歌詞,即是沒有文字意義上的想像框框,反而更有一份無添加的感應:靜靜地俯瞰這個紛擾的世代,反思一下人類近百年篤信的社會進步論……甚麼是進步?
從報章訪問得知,這班音樂人沒有考慮過這張唱片的銷路。甚至有成員指出:「即使有人翻錄也不打緊,重要的是將和平的感覺發放開去。」就是這一句話打動了我,驅使我在午飯時間從長沙灣走到黃金去買這張唱片,一張令筆者反思、共鳴、撰文回應的真心唱片。
「我們要世界和平」──原來這不只是市場定位策略,不只是為目標受眾建構共同文化想像以達到身分認同繼而增強受眾忠誠度的手段。聽完這張唱片後我才這樣想。
15個單位以音樂傳播和平訊息,以聲音高聲頌讚和平的美麗,以心意向遠方送上無限的祝福!他們與當年John Lennon一樣,希望Give Peace A Chance!
從電台訪問得知,碟中大部分作品都是眾音樂人應商台邀請支持「我們要世界和平音樂會」後,於極短時間之內創作出來的「真心歌仔」。原來,人們對和平的渴求都是如斯真心和直接的。在「唱好和平」的大前提下,最簡單的旋律和編曲已經是最真心的社會回應,而這也正是這張專輯的歌曲特色。
《No War: Peace on Earth》碟中的15首作品可謂風格迥異,本質上這已是一種多元共生無紛爭的共同體吧!歌曲包括舒情folk song如Joey Tang的〈童謠〉、林一峰的〈上帝笑了〉等,而假音人演繹〈看清楚〉一曲不無當年A.M.K.的影子,感覺像大孩子靜下來訴說心底話,讓活在表面上和平的幸福國度的我們嘗試將心比己。然而,最令筆者細意咀嚼的是Tat Flip純音樂作品〈……(和平嗎?)〉,也許是沒有歌詞,即是沒有文字意義上的想像框框,反而更有一份無添加的感應:靜靜地俯瞰這個紛擾的世代,反思一下人類近百年篤信的社會進步論……甚麼是進步?
從報章訪問得知,這班音樂人沒有考慮過這張唱片的銷路。甚至有成員指出:「即使有人翻錄也不打緊,重要的是將和平的感覺發放開去。」就是這一句話打動了我,驅使我在午飯時間從長沙灣走到黃金去買這張唱片,一張令筆者反思、共鳴、撰文回應的真心唱片。
「我們要世界和平」──原來這不只是市場定位策略,不只是為目標受眾建構共同文化想像以達到身分認同繼而增強受眾忠誠度的手段。聽完這張唱片後我才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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